学《艺术考古史》感悟
发布日期:2015年10月27日 11:46 点击次数:
今天是通选课《艺术考古史》的最后一堂课,习惯性的对这门自己十分喜爱的课写下了一篇总结。通过这学期的《艺术考古史》课程,我了解到这门新兴的学科,朱晓芳老师的讲授让我看到“艺术考古”并不仅仅是考古与艺术的简单“叠加”,而是在考古学与艺术学之间架设起一座桥梁, 尤其是对我这样的非专业的学生来讲,为我打开了一条古代艺术与现当代社会艺术生活欣赏之间的通道。
通过老师的上课讲授,我看到这些艺术考古学的研究对象体现了人类基本生活中对物质世界的适应、适用的历史进程,体现了中国古代先民的信仰状态、器用美化,体现了以造型艺术品为代表的种种艺术创制, 也间接体现了古代音乐、舞蹈等艺术成就。我最为感兴趣的就是青铜器部分,尤其是对青铜器“虎抱(食)人”和“莲鹤方壶”艺术价值的探讨。
早期的青铜器作为国家的“重器”,多用于宗庙祭祀和礼器,这件青铜器造型粗犷古朴,刻镂深沉,加上金属固有的坚硬冷漠,具有先秦青铜艺术特有的“坚实感、厚重感、力度感”,带有先秦青铜艺术的大气,传达了庄严、肃穆的美感,尤其是对于这只猛虎口中含的人,他面容安详,丝毫没有恐惧惊慌质感,这一虎一人究竟在想什么? 我们不得而知。春秋晚期青铜器已经走进了世俗生活,“莲鹤方壶”的壶身均为浓重奇诡的传统花纹,给人以无名的压迫。在壶盖处有双层莲瓣,莲瓣之中央独立一只清新俊逸的白鹤,张开双翅做飞翔状,俯视脚下的一切世俗。好像要将传统置于它的脚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姿态出现在我们面前。后者的造型精美令人叹为观止,采用分铸法,一切的细节打造可以看到里面的匠心独具。从造型的复杂精美程度,器物的大小来看,貌似后者略胜前者一筹。但是,我们《艺术考古史》课程是重视从艺术的角度,来分析鉴赏这些文物的价值,所以我有以下的看法。
我认为前者的艺术价值高于后者,更具鉴赏性。前者的青铜器是精神性的、象征性的,后者的青铜器则是物质性的、实用性的。在前者“虎抱人”还是“虎食人”问题上,一直争论到今天,按照我们常规的理解,在中国历史早期人类的力量弱小,这种猛兽的天性,虎口含人应该是要吃人,这是他们贪婪,凶残本性的流露,刻画的线条有力遒劲,一起凝聚在青铜器上,整件青铜器显得深沉、凝重,积淀了历史赋予的崇高力量。但是,这个人的面容安详,丝毫没有恐惧逃脱之感,莫非是 “虎抱人”?那可是这种猛兽天性的“逆袭”,人与猛兽可以和谐相处,这是一种新的和谐相处的自然观,究竟是如何我们无法穿越回去询问这件器物的作者。这种不能用概念、语言来表达的原始的宗教感情、观念和理想,配上那沉着、坚实、稳定的器物造型,成功地反映了进入文明时代所出现的神秘力量。后面的“莲鹤方壶”上的纹饰无法引起我的崇高之感,看不到神秘恐怖的命运力量,从王室礼器变为生活用器,观赏价值的提高并没有带来内涵的同步晋升。在艺术上,我们对精神性的追求总是要高于物质的,我们渴望探求他们背后的文化内涵与价值。所以这个问题的讨论也就是不言而喻的。
艺术的起源,是和人类有闲余时间思考舒适感即最初美感的物化同步开始,艺术史的开端几乎和人类社会的开端一样古老,人们在肯定了生命和肯定了对生命的维持之后,任何对“美”的追求都有可能导致艺术的产生。
在教学中通过对艺术考古的学习,我不仅学到科学知识,也培养起面对一件艺术品时收集处理信息和分析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在分析讨论问题时,我学会发现问题、认识问题,到课业结束的最后,朱老师特意安排讲的《考工记》,我感悟到了中国古代的“道器观”和“礼乐观”,以一个新的视角看到了“天人合一”的宇宙观在此处的解释阐发,有助于我形成完整的世界观。虽然只是学习了半个学期,但在这里学到的考古学、文物学、美学基础,的确有助于提高我的欣赏美、感知美,有关作品中继承和模仿的能力。借用一位学者的话来表达我对这门课的学习总结吧,“由此看来,认识艺术的终极意义和终极目的,阐述艺术的终极意义和终极目的,极需要艺术考古学的有力支撑,需要艺术考古学的认真培训”。
【供稿单位:国际教育学院 作者:张丽琳 编辑:新闻中心总编室 责任编辑:宁宁 】